拿破仑乃生在十八世纪

  拿破仑乃生在十八世纪,正在无神思想猖獗的时代,他一生只是充满了军事胜利和政治独霸的野心,毫无虔诚的宗教信仰;只是和他的侄儿拿破仑第三一样,迷信于命运和星象之说。仅仅知道宗教乃是维系社会风气与秩序的要素,所以当他征埃之时,他曾携带一本新约和可兰经,作为他一种政治上的借助。

  但是,待他被囚于圣赫勒拿岛,惨败之余,开始感悟到世事之虚空,他便常常读经,并和他随从人员谈论宗教问题。其中最重要的是和他的部下柏特郎将军(Genral Bertrand)论耶稣基督之神性,大致说:

  
“亚力山大、凯撒,只靠他们的热民威力,号召士兵,为其用命;但是一旦死后,他们的军队,还能为其效忠致胜吗?我现在虽尚活在人间,但是我的军队早已忘记我了。我们作战,往往可以一蹶不振,朋友往往畏难而退,这便可证我们力量之有穷。我们读史,看到有多少朝代倾复,有多少国家灭亡;但基督教会,不借一兵一卒,却能抵御强暴,历经艰危,不仅屹立不憾,而且愈战愈强,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呢?”

  “真理必定弥漫全球,放之四海四皆准,这乃是基督教的特点。基督教没有种族地域偏见,她是一视同仁的,完全属灵的,因为她的国度乃是上帝的。神是创造天地万物的主宰,而主耶稣乃是永生的神子;祂的教训,是没有时间性的,乃是关乎永世的事,所以祂能公然宣称我就是上帝,假如祂不是上帝,那是何等大的僭妄亵渎,正可予无神论者以理由来反对。”

  “人生乃是一个迷。我初竟是谁,究从何来,将往何去?宇宙也是一迷,它是怎样造成的,它的结局要怎样?都无法可以解释。但是基督教对于这些奥秘的事,绝不逃避不谈,而均予以明确的答案,使一切信她的都得到圆满的解答。圣经里有无穷的宝藏,有天上的宝训,有奥秘的力量;能感人之心,能慰人之灵。圣经不是死书,乃是活物;且有一种大能,顺之者生,逆之者亡;这乃是一部胜过万书之书。”

  讲到这里,拿破仑便以手按在圣经上说:“我没有一天不读这经。”